【記者 謝博硯報導】
《花月殺手Killers of the Flower Moon》由奧斯卡金像獎得主馬丁史柯西斯(Martin Scorsese)執導,李奧納多狄卡皮歐(Leonardo DiCaprio)、勞勃狄尼洛(Robert De Niro),以及因此片而聲名大噪的莉莉葛萊史東(Lily Gladstone)等演員主演。故事描述20世紀初奧克拉荷馬州發生的美國原住民「奧塞奇」族人受到不公對待的真實悲劇。歐塞奇人(Osage)歐塞奇族是具有千年歷史的北美洲原住民文化的後裔,又被稱為河中之人。歐塞奇族在保留地發現原油成為全美國最富有的一群人,進而使得石油公司、美國政府都得向他們支付使用費。
電影中可以看到白人想盡辦法要得到歐塞奇族人的人頭權,使出各種手段殘忍謀殺擁有人頭權的人、透過姻親接近歐塞奇族人,這與現今探討族群關係的觀點不謀而合。「優勢族群」為了剝削或支配「弱勢族群」,建立族群階層化體制,以及維持這種體制的社會機制。
反觀現今台灣社會也充斥著許多族與族之間的問題,舉凡像是原住民升學加分制度令部分學生感到不舒服、新住民產生文化衝突、外籍移工勞動權議題等,上述都能顯示台灣人優勢族群與弱勢族群的差異,如何消除這些區隔或許是我們應該重視的議題。
種族主義涉及到從「我們」心理(民族自我中心主義)跨到下一步,認為黑人文化、風俗、價值觀或是不同種類有色人種的「本性」都很低下。從定義不難發現我們看待其他種族的視角總是以主觀角度評判,這就可以反思所謂人人平等是否真實存在,若生而為人,應該不分你我,用相同位階去認識他人,才不會陷入所謂種族迷思當中。
這也帶出多元文化主義存在之必要性,多元論學者認為文化多樣性能促進民主社會的發展,這也呼應哈伯馬斯(Habermas)公共領域之要素:平等、開放、廣泛,人人都可在社會中進行雙向、去中心溝通。
基於消除族群間的區隔之上,我們理應傾聽社會上各種被視為「弱勢族群」的聲音,並且做出實質上的回應及行動,像是親身觀察、志工服務。對權威者壓制弱勢族群也應抱持不支持、抗爭的態度,無聲的回應對歧視一點幫助都沒有。
從香港反送中、metoo事件,到以巴戰爭導致加薩走廊平民無家可歸、緬甸軍政府打壓記者限制新聞自由,這都是人權遭受侵害的例子,很多時候我們認為距離很遙遠選擇就這樣算了,慘忍的是隨著時間過去這些問題都會隨之淡忘。
身為公民的我們,或許也應該為人權出一份力。儘管學生能力有限,但我們可以支持優良的媒體、關注國際新聞、持續學習新知。台灣社會結構提供學生求知的權利,或許有天有足夠能力後,我們也能為人權發聲,正如電影裡莫莉勃克哈特(Mollie Burkhart)選擇替族人們向總統抗議。就算聲音很小,但也總比悶不吭聲好。